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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条、馒头、包子、饺子、馄饨、饼……说起我国的传统面食种类和做法,有些人不但能如数家珍般脱口而出,更是在技艺上精湛了得。但是,如果追溯其发展历史,比如古代的馒头是什么样子,面条的历史有多久,面食如何发展成今天的种类,估计就鲜为人知了。近日,在北京市西城区第一图书馆,著名考古学家、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所研究员王仁湘就“舌尖上的考古——面条和馒头的来历”做了精彩的演讲。王仁湘追根溯源,一一揭开这些大众面食最初的面纱,让人们深刻感受到中国传统饮食文化的博大精深,灿若星汉。
馒头包子古人不区分
《三国演义》第91回讲诸葛亮平定南中班师至泸水时,“唤行厨宰杀牛马;和面为剂,塑成人头,内以牛羊等肉代之,名曰馒头”,以祭战争中死去的亡灵。民间于是有诸葛亮发明馒头之说。但这个说法并不见于正史记载,仅仅是在一些古人的笔记当中有类似的描述。
事实上,关于吃馒头的最早记载可追溯至战国时期。《事物绀珠》记载“秦昭王作蒸饼”,根据《名义考》中的说法:“以面蒸而食者曰‘蒸饼’又曰‘笼饼’,即今之馒头”。
王仁湘指出,《晋书·何曾传》说何曾“蒸饼上不坼作十字不食”。这里记载的应该就是今天十字开花的馒头。
一般来讲,包子是带馅的,馒头不带馅。但南方一些地区却恰好相反,将包子唤作馒头。在王仁湘看来,馒头和包子的瓜葛古已有之。“其实在古代,古人也分得不是很清楚,反正是圆圆的一个东西,即使包着馅,也可以叫馒头。”
《御览》引《赵录》中说后赵皇帝石虎“好食蒸饼,常以干枣胡桃瓤为心蒸之,使拆裂方食。”与《晋书·何曾传》所载之“蒸饼”不同,此处的“蒸饼”明显是有馅的。
王仁湘说:“唐代有些馒头也是有馅的。《清异录》所记‘玉尖面’即是馒头,用熊白与鹿肉为馅,是唐德宗的最爱。包子成名是在五代之时。《清异录》说,五代汴梁阊阖门外有‘张手美家’食馆,以卖节令食物为主,伏日有一款‘绿荷包子’。”
到了宋代,包子成为馒头的“别名”,但二者仍不易辨别。宋人《燕翼诒谋录》中明确记载,“仁宗诞日,赐群臣包子,即馒头别名。今俗屑面发酵,或有馅,或无馅,蒸食者谓之馒头”。“《梦粱录》也有记载,宋代临安城中有羊肉馒头、糖肉馒头、鱼肉馒头、蟹肉馒头等。这里的馒头其实就是包子。”王仁湘说,可见历史上的“馒头”“包子”称谓就曾混用。
此外,我们今天熟悉的烧饼其实是从西域传入的。据《后汉书》记述,汉灵帝好胡饼。这里的“胡饼”就类似于今天的烧饼。唐代白乐天也有诗云:“胡麻饼样学京都,面脆油香新出炉”,就确切指明其不同于本土的蒸饼。
却将饺子作馄饨
和包子与馒头的关系相似,饺子和馄饨这两个词语也曾在历史上混用。
王仁湘指出,饺子古有牢丸、角子、扁食、水包子、水煮饽饽等名称,也有称为馄饨的时候。北齐颜之推曾说:“今之馄饨,形如偃月,天下通食也。”这偃月形的馄饨,其实就是饺子。此后,饺子逐渐从馄饨中分离出来,明代出现专用的饺子名称。明代《万历野获编》提到北京名食有椿树饺儿,也许是用椿芽做的馅料。特别有意思的是,《万历野获编》引述的是流传于京城中的一些有趣的对偶句,原句是“细皮薄脆对多肉馄饨,椿树饺儿对桃花烧卖”,句中对馄饨、饺子、烧卖已明确区分。清无名氏《调鼎集》中对饺子与馄饨也有明确区分,不再将它们混为一谈。不过直到今天,也仍是有些地方将饺子称为馄饨的。饺子和馄饨形状虽有不同,食法也有差异,但在有些地方对它们的称谓是含混的,这与历史上没有分清彼此是有关系的,其中的渊源一定可以早到颜之推的时代。
“夫礼之初,始诸饮食”
王仁湘认为,人们今天谈论饮食并不仅仅是“口腹之欲”。饮食中蕴含着文化、文明。《礼记·礼运》说:“夫礼之初,始诸饮食”,意思是饮食活动中的行为规范是礼制的发端。我国礼仪的发端是祭祀礼仪,而祭祀礼仪是从饮食礼仪起始的。
人活着要吃饭,这是人人习以为常的“饮食”。这不仅仅是一句“民以食为天”的古训,道出吃饭至上的观念,它还是儒家文化的核心思想——礼的本源。所谓“夫礼之初,始诸饮食”,揭示了文化现象是从人类生存的最基本的物质生活中发生,这是中华民族顺应自然生态的创造。
王仁湘指出,人们所遵循的一些行为规范,很多都跟饮食有关系。文明,其所表现的就是礼,所以从一定程度上讲,文明的形成与饮食之礼有关。“一个地区的饮食传统,主要影响因素有当地的饮食礼仪、风俗和观念,当地的作物品种和加工技术,烹饪方式等,各种因素相互交织,逐渐形成了今天丰富多彩的饮食文化。”王仁湘说。
详见今日中国食品报第11版
5/24星期三
云海的壮阔、日出的绚烂、雪后的童话世界、飘渺雾气里的天然温泉、*斧神工般的奇松异石,造物对*山,太过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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