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白癜风重庆哪家医院好 http://www.weidumeiye.com/m/年5月27日下午,应南京大学文学院、江苏省红楼梦学会邀请,韩国著名红学家、高丽大学中文系教授崔溶澈先生在南京大学文学院杨宗义楼会议室为广大师生做了一场题为“《红楼梦》翻译的意义及其难点”的精彩学术讲座。此次讲座由南京大学文学院副院长苗怀明教授主持,中国矿业大学文法学院高淮生教授作为嘉宾出席。崔溶澈教授讲座开始前,主持人苗怀明教授为到场的老师、同学介绍了崔溶澈教授,师生们对崔老师的到来表示热烈欢迎,崔老师对大家表示感谢与问候。随后,本次讲座在轻松愉悦的气氛中开始。讲座伊始,崔先生首先强调《红楼梦》翻译的重要意义,并指出翻译者应明确自身在翻译活动中的定位。他认为,《红楼梦》不仅是中国古典小说的代表,而且是中国文化的百科全书,是外国人了解中国文学乃至中国文化的窗口,所以《红楼梦》的翻译工作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而翻译者作为本国读者与异国语言文本之间的“桥梁”,要为本国读者服务,在翻译过程中应当酌情调整译文,以便本国读者理解,而不能完全忠实地对原著进行直译。接着,崔教授详细介绍了《红楼梦》在韩国的翻译史及代表性译本的翻译特色。崔溶澈教授在做讲座他指出,韩国翻译《红楼梦》的历史由来已久。早在朝鲜高宗时期(-)年便已出现了宫廷译官的谚解翻译,即乐善斋全抄注音全译本《红楼梦》,这也是世界上第一部《红楼梦》全译本。20世纪前期,韩国红学家梁建植与张志暎先后翻译《红楼梦》,并以报刊连载的形式发表,但这两种译本均非全译本。20世纪中叶,作家金龙济与李周洪分别根据日译本进行重译,并作为单行本出版发行。至20世纪七八十年代,延边人民出版社与北京外文出版社分别出版了两种韩文全译本。近年来,又有洪尚勋等9人以英文版为基础进行翻译的重译本和由崔溶澈、高旼喜合作翻译的全译本。崔溶澈教授翻译的韩文《红楼梦》这些译本在翻译上各有特色,如梁建植本受日语的影响,译文中韩文与中文夹杂混用,而张志暎本则是以韩文为主,不加注释,每逢关键词汇,便在韩文之后旁加括号标出相应的汉字。其后,崔老师就翻译的难点及其对策展开了深入的论述。首先,他分别对难词、回目、诗词曲赋等因语言不同而造成的翻译难点进行举例,并对处理方法进行介绍。例如,李周洪的翻译本遇到“女娲”、“大荒山”、“混世魔王”这样难以翻译的词时,便采取在文中补译的办法,在译文中对这些词进行解释。讲座现场又如,因《红楼梦》的回目每句八字、对仗工整,句子成分势必有所省略,像“秦可卿死封龙禁卫”一句就省略了受封龙禁卫的主语,故翻译时需要将被省略的信息补足,以便读者理解。再如,对诗词曲赋进行翻译时,需要加入虚词以凑足音节,以免破坏其韵律性。其次,他又分别以称谓文化、饮食文化、音乐文化的差异为例,介绍了由文化差异所产生的翻译难点及其对策。例如,贾宝玉以“太太”称呼自己的母亲,而“太太”在韩国文化的称谓习惯中是指自己的爱人,所以为了避免韩国读者的误解,就需要做出调整。又如,第八回写到林黛玉嗑瓜子,而在韩国饮食文化中,瓜子是南瓜子,与中国所指不同,但为了符号韩国读者的饮食文化习惯,就将瓜子译作“南瓜子”。崔溶澈、高淮生、苗怀明三位教授合影再如,《红楼梦》中提到的琴是七弦琴,而韩国只有伽倻琴与奚琴,但都与中国的七弦琴差别很大,所以在翻译中就以注释的办法对七弦琴进行解释说明。最后,崔先生再次强调翻译者无法完全将作者的原意原封不动地翻译出来,他所作的一切都是为读者的理解服务的。他说:“曹雪芹的《红楼梦》,到了我的脑海里,不再姓曹了,我是为读者服务,站在读者立场一起理解《红楼梦》,我可以翻译出我所理解的我的《红楼梦》。也许所有的文学翻译者,最后的野心就在此。”此外,崔教授还介绍了朝鲜王朝对《红楼梦》续书及其他汉文典籍的翻译情况、韩国《红楼梦》研究会及其学术刊物《红楼阿里郎》和近几年中、韩红学界的交流情况。讲座后合影崔老师发言结束后,进入师生互动环节。同学们踊跃发言,与崔老师进行交流,苗怀明、高淮生两位老师也参与其中。讨论之后,崔老师与到场师生合影留念,有不少同学携来崔老师的大作请他签名,本次讲座至此圆满结束。(本文图片由刘新月拍摄)